與靜初打了招呼。
池宴清不悅:“本世子也在這兒呢,秦閣主的眼神似乎不太好啊。”
秦長寂淡淡地“喔”了一聲:“原來是宴世子,你遮了半張臉,在下還真沒認出來。怎么,今日莫非長得不太方便?”
“本世子又不是什么精怪,這臉難道還能千變萬化,一天一個樣?”
“這可說不準,宴世子不是一向擅長變臉嗎?”
靜初眼瞧著兩人一見面,一言不合就開戰,慌忙拽了拽池宴清:“國公爺出來了。”
秦國公得了信兒,帶著秦淮則親自出迎,池宴清這才鼻端輕哼一聲:“本世子不與他計較,畢竟,這里可是秦家,人家自然有資本囂張。”
三人見過秦國公,寒暄幾句,一同說說笑笑入內。
秦淮則誠懇地向著池宴清道歉,愧疚那日不知好歹,突然發瘋,傷了池宴清。
池宴清抬手不自在地扶了扶面具,摟著秦淮則,壓低了聲音:“你若是真心覺得愧疚,一會兒宴席之上,幫我多灌這個棺材板幾杯酒就成。”
秦淮則發蒙:“誰是棺材板?”
池宴清忙不迭地“噓”了一聲:“小點聲音,還能有誰,就你這個表弟唄。”
秦長寂耳朵尖:“好話不背人,背人沒好話,有什么話還請宴世子敞開了說。”
池宴清調侃:“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,我就是跟你大表哥夸獎你長得英俊瀟灑,風流倜儻。讓他幫你物色一位才貌雙全的好姑娘。”
秦長寂輕哼:“狗拿耗子多管閑事兒。”
“男大當婚女大當嫁,本世子一片好心,你好心當作驢肝肺。
幸好本世子那里還有你當初的通緝令,回頭給你貼在城門上,保證媒婆踏破了你秦府的門檻。”
話音未落,一道流光倏忽而逝,池宴清慌忙躲避,只覺得劍風一閃,貼著自己鬢邊掃過,臉上的面具竟然碎作兩半,掉在地上。
池宴清頓時就急了:“刀劍無眼,秦長寂,你竟然玩真的。就不怕毀了本世子的臉?”
秦長寂冷聲道:“我秦某人的劍是長了眼睛的……”
眼光掃過池宴清的臉,唇角抽搐著,竟再也忍不住,第一次笑出聲來。
“這,這……宴世子的身子骨貌似不太好,怎么幾日不見,竟然虛成這幅模樣?瞧瞧,這眼圈都黑成什么樣子了?”
池宴清這才想到自己臉上的傷,頓時惱羞成怒:“放屁,你才虛呢!你家眼圈只黑一個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