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對這道無論選哪個都像是在詛咒王朝的題目,從順治到道光的四位皇帝,在巨大的壓力下,最終不得不做出了各自無奈且充滿掙扎的選擇。
順治時空(順治九年):
少年福臨看著四個選項,只覺得個個都刺眼。他剛穩(wěn)定心神覺得自己不是亡國之君,此刻卻又面臨都城可能淪陷的暗示,心中煩躁又委屈。“北京是京師,絕不能選!廣州、西安聽著偏遠……南京!”他想起之前提示里南方起義不斷,南京又是前明舊都,最是危險。“朕選甲!南京!”他幾乎是帶著一絲賭氣,選了這個在他看來最可能“出事”的地方。這選擇里,有對南方戰(zhàn)局的擔(dān)憂,也有一種“反正不是北京”的僥幸。
康熙時空(康熙五十二年):
玄燁(康熙)眉頭緊鎖,心思電轉(zhuǎn)。北京是統(tǒng)治核心,萬不能有失;西安乃西北重鎮(zhèn),關(guān)乎邊疆穩(wěn)定;廣州涉及海貿(mào)與洋人,亦不容小覷;而南京……前明舊都,人心所系,一旦有失,江南震動,半壁江山堪憂!他回想起之前題目中提及的“南方各省起義”,心中天平已然傾斜。“南京……”他沉聲吐出兩個字,聲音中帶著沉重。這是他基于政治和軍事經(jīng)驗的判斷,選擇了一個他認為在“重大叛亂”中最可能被攻擊、也最具象征意義的目標(biāo)。這選擇充滿了理智的冷酷和作為帝王的憂慮。
乾隆時空(嘉慶元年):
弘歷(乾隆)此刻心態(tài)極為復(fù)雜。他已是太上皇,但權(quán)力依舊在握。看著這四個選項,他首先排除了北京——在他的認知里,大清強盛無比,京城豈容有失?廣州、西安在他看來,都是邊疆之地,雖重要,但即便暫時丟失,尚可挽回。唯有南京!“前明余孽最易蠱惑人心之地!”他冷哼一聲,想到了之前天幕提及的南方起義,以及南京特殊的歷史地位。“定是此地!選甲!”他的選擇帶著對前明影響力的忌憚和一絲不愿承認的、對江南潛在動蕩的擔(dān)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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道光時空(道光十八年):
旻寧(道光)看著選項,心中一片悲涼。這涉及的是他兒子(咸豐)的未來啊!北京是絕對不能選的,那意味著徹底的失敗。廣州?正在命林則徐禁煙,局勢復(fù)雜,但似乎還未到失陷的地步?西安?西北近期尚算平穩(wěn)……他的目光最終也落在了“南京”上。江南賦稅重地,民情紛繁,且距離北京遙遠,一旦發(fā)生“重大叛亂”,確是最易被割據(jù)之所。“唉……”他長嘆一聲,無力地說道:“甲,南京罷。”這選擇充滿了對兒子未來艱難處境的預(yù)感和一位父親深深的無力感。
四位皇帝做出選擇后,其所在的京師之中,宗室、勛貴、核心大臣們,無論心中是否認同,都只能迅速跟上,將“甲”字映滿了京城的天空。這是政治上的表態(tài),也是無奈下的“共識”。
然而,在康熙、乾隆、道光這三個時空,京外地區(qū)的官員們再次陷入了巨大的恐慌和混亂之中!
他們抬頭望天,依舊只能看到“皇帝及京中大臣已做出選擇”的模糊提示,完全看不清具體選了什么!
“怎么辦?這次選什么?”
“上次跟錯了,這次不能再錯了!”
“可……可這次連提示都沒有啊!”
“猜吧!只能蒙了!南京?北京?我的天……”
在極度的焦慮和“必須跟隨”的壓力下,各地官員開始了五花八門的猜測。有的認為皇帝必然會保住京城體面,絕不會選北京,于是選了南京(甲);有的覺得廣州通商口岸,洋人聚集,最易生亂,選了丙;還有的認為西北民風(fēng)彪悍,自古多事,選了丁……甚至還有人覺得,越是不可能越有可能,膽戰(zhàn)心驚地選了乙(北京)!
一時間,這三個時空的京外天空上,“甲”、“乙”、“丙”、“丁”紛紛浮現(xiàn),雜亂無章,與京城統(tǒng)一的“甲”字形成了鮮明而諷刺的對比。那些再次選錯,尤其是膽大包天選了“乙(北京)”的官員,幾乎已經(jīng)預(yù)見了自己凄慘的下場,面如死灰,癱軟在地。
與后面幾個時空的混亂與恐懼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努爾哈赤時空。
努爾哈赤看著那幾個陌生的漢地城市名,打了個哈欠:“這些地方,現(xiàn)在跟咱有啥關(guān)系?老規(guī)矩,分開選!代善,甲;阿敏,乙;莽古爾泰,丙;老八(皇太極),丁!本汗和范先生……隨便,就甲吧!”他們完全是以一種事不關(guān)己、純粹撞大運的心態(tài)在進行選擇,輕松得仿佛在玩一場游戲。
天幕之下,面對同一道關(guān)乎國運的難題,不同的時空、不同的位置,上演著截然不同的悲喜劇。猜忌、恐懼、無奈、投機、漠然……種種情緒交織,而那天幕,依舊冷漠地懸掛著,等待著最終答案的揭曉,準(zhǔn)備給予一些人“獎勵”,而給另一些人,帶來或許是無法承受的后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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