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香玉,你之前說圣上有個流落在外的皇子在共生堆里面?”
“是啊,不過沈郎我大概能猜到是哪個了。”
聽到阮香玉這話,沈奕行倒是松了一口氣。
他也是剛剛才想起來,給江婉卿借種的那個男人也是貢生。
不過對方樣貌十分丑,不至于是圣上流落在外的皇子。
江婉卿能有那種命?
沈奕行;“等你身子舒坦一些,可否帶我去看看那個貢生?”
“當(dāng)然可以。沈郎你就相信我吧,我十分旺夫君的,聽我的話,絕對能讓你平步青云!”
聽到阮香玉的話,沈奕行忍不住低頭親了一口。
路過地下邊,見狀,有些不禁皺起了眉頭。
雖然大奶奶不一樣了,可老太君還是把中饋給了二奶奶,這樣來說……這個大奶奶估計管家也不怎么靠譜。
大概是床上那點功夫了得,所以才把二爺忽悠團團轉(zhuǎn),留在侯府繼續(xù)伺候。
不然像大奶奶這種人,早被趕去侍奉大爺?shù)呐莆涣恕?/p>
-
賀時晏聽到阮香玉懷孕的消息,臉色瞬間沉了。
“她有什么反應(yīng)?”
他一邊走出公主府,一邊冷聲詢問。
福生:“江娘子似乎沒有什么反應(yīng),好像也沒有要和離的意思,一如既往在侯府中過尋常的日子。”
賀時晏聽到這話,倒是十分不悅。
“直接回去。”
竟然都被欺負到臉上了,她都沒有要和離的意思,他只能夸她一句好忍耐!
沈奕行就這么好?
江婉卿并不知道賀時晏反應(yīng)這般大,她剛消食回來的時候,便讓人在屋子后邊的浴房放水,因為出了一身的汗,她十分不適。
柔兒把水放好后,便出來了。
因為江婉卿沒有要人服侍沐浴的習(xí)慣。
她也沒有想那么多,跟以往那樣,褪去了衣衫后,才緩緩走進浴桶,隨后一點點沉下身子。
偏偏這時,后邊傳來了腳步聲。
江婉卿閉著眼,沉浸在這一片溫?zé)岬姆潘桑瑴厝岬纳ひ衄F(xiàn)如今有些懶懶。
“我不是說了,不用伺候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