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和哥哥一樣恨我。
因為我是害死媽媽的罪魁禍首。
八歲生日那天,如果不是我非要吃蛋糕,媽媽就不會出門。
更不會落到仇家手上,最后被殘忍凌虐致死。
我還記得,爸爸抱著媽媽的尸體,痛哭出聲。
哥哥跪在地上,紅著眼讓我滾。
那天,爸爸失去了摯愛的妻子。
哥哥沒了媽媽。
他們收回了給我的所有愛。
開始恨我。
陸嶼北目光復雜,欲言又止地看向我:
“陸苒。”
“你好像和之前不太一樣了。”
“變得。。。。。。安靜了許多。”
我笑了笑。
若非說變的話,也確實變了。
起碼不再對親情抱有任何期望。
媽媽去世不久。
他們將媽媽生前資助的貧困生徐念念接回了家。
他們不會對她冷臉,不會無視她,更不會讓她滾。
或許是被區別對待,我開始歇斯底里地去鬧,去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