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實踐操作和書本理論知識完全是兩碼事,她在京州集團這幾年是因為有周家撐腰,所以順風順水。
都說墻倒眾人推。
如果真和周京延離了,真從許副總的位置下去,還不知道會有多少人落井下石,不知道有多人過來踩一腳。
都是看你高樓起,又盼你高樓塌。
所以拿著錢,繼續(xù)當她的許副總才是最正確的選擇。
秦湛的苦口婆心,許言一笑說:“秦少,謝謝你。”
隨即,她又說:“工作我已經(jīng)找好了,等離開京州集團之后,隨時可以入職。”
秦湛勸她,許言挺感動的。
但也很無奈,怎么大家都覺得她離開周京延就沒法活了。
許言說工作已經(jīng)找好,秦湛就這么看著她了。
片刻后,他問:“哪家公司,做什么的?”
許言:“一家科技公司,是我自己所學的專業(yè)。”
許言說工作找好了,秦湛不好再勸,只是笑說:“那你還真是和京延杠上了,那離婚呢?真打算凈身出戶?三年,一點交代不給自己?”
抿了一口茶,許言淺笑道:“這些都不重要了,而且我如果真和周京延一板一眼的算計,他也不會答應的。”
“認識這么多年,給彼此留點最后的體面吧,也是給我自己留最后一點尊嚴。”
那天晚上,她都聽到他們的談話,還和周京延糾纏,她干不出來這事。
再說,從一開始就沒想過要他的財產(chǎn)。
何況周京延救過她,她不會讓他為難的,他擔心的事情,她不會讓它們發(fā)生。
隔著餐桌,秦湛盯著許言看了會,才說:“那以后有事記得找我和阿聿。”
許言點頭,“好。”
沒一會兒,兩人吃完飯,秦湛送許言回公司。
但還是沒想明白,許言和周京延怎么走到今天這一步。
以前兩人的關系還算可以,許言也挺喜歡周京延的。
結婚,都結成仇家了。
婚姻果然是墳墓,任何感情的墳墓,相看久了,必定兩生厭。
車子停在樓下,秦湛沒上樓。
目送許言走進公司,他啟動車輛回自己公司。
回到辦公室,許言又一頭扎進工作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