幾乎是下意識的,我抓起一邊的碗朝兩人砸了過去。
張麗麗被瓷碗砸中,發出尖銳的慘叫。
與此同時,我撥通了兒子的電話,換來了他們二人的一頓毒打。
我以為兒子會和兒媳離婚,可等兒子回到家,卻直奔張麗麗,對倒在地上的我視而不見。
“行,我好心來修水龍頭,卻被阿姨扣帽子,既然你信你媽,不信兄弟,我今天就把你救的這條命還給你。”
“我知道媽一直怨我搶走了你,但我真的盡力做個好媳婦了,要是媽這么容不下我,我走就是了。”
“我也沒想到你是這么是非不分的人,那我今天也跟你割袍斷義。”
在兩人合力誣陷下,兒子把矛頭對準了我。
“媽,我真的受夠了你的控制欲了,是不是我什么都聽你的你才能消停,是不是要趕走我身邊所有人你才能開心!”
我一愣,沒想到我對他多年的悉心教導,竟然變成了控制。
之后,他們三人重修舊好,而我,這個“瘋婆子”,被排除在外。
但我依舊認為兒子只是被蒙蔽了,拼命的通過蛛絲馬跡尋找證據。
我拍了很多張麗麗和陸陽曖昧的照片,試圖告訴兒子真相。
可最后卻被兒子親手以妄想癥送進了精神病院。
到死的那一刻我終于明白,他不是不相信證據,他只是不愿意相信我。
這一世,我不會再重蹈覆轍。
既然他們三個情深義重,我就做個耳聾心盲的好媽媽。
而且,有些真相要本人親自撞見,才刺激!"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