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芊雪一噎,不知該怎么辯解。
沈清嫵和李順連面都沒見過,那番話完全是她為了污蔑沈清嫵胡謅的。
本以為能生米煮成熟飯,死無對證,誰曾想她逃過一劫。
沈芊雪不見棺材不落淚,繼續逼問,“姐姐你若真的什么都沒做,那地上的紅衣該如何解釋?”
現在的沈清嫵換了身茜色軟煙羅長裙,她道:“那會在池邊,一尾錦鯉躍水面濺了我一身水,便去換了身衣裳。大家如果不信,我可以讓云舒去馬車上拿衣服證明。”
話說到這個份上,哪還有人不信。
“二妹妹,是不是我奪了頭籌,你不高興,故意怪我名聲。”沈清嫵調笑中帶著一絲諷刺。
“我沒有。”沈芊雪急道。
只是怎么看,這副反應都有種欲蓋彌彰的感覺。
在眾人目光的追隨下,沈清嫵走進涼亭。
她撥開女子的頭發,訝然中沉默。
臨安侯府登仙閣,蕭衍一邊喝茶一邊看戲。
好友宋邈“嘖嘖”兩聲,“這沈二姑娘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,人沒害著就算了,還把心腹搭了進去。”
蕭衍不置可否。
“阿衍你覺得,沈大姑娘會放了那個想染指她的小廝嗎?”宋邈追問。
“不會。”
蕭衍叮囑,“那丫頭睚眥必報,你小心點,別招惹到她。”
沈清嫵似有心靈感應,朝登仙樓掃了眼,她總感覺有人在那里監視她。
什么都沒發現,她便單手拎著女子的胳膊朝外走去。
“二妹妹,你看和人私通的是誰?”
沈清嫵把芍藥扔在沈芊雪腳下,輕描淡寫道。
果然是這樣。
沈芊雪咬著唇,她知道芍藥的下場出自沈清嫵之手。
這個賤人,運氣那般好,每次都能逃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