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秋月跑了之后,白宜明這才收回目光,他眉目微沉,垂頭看著自己的某個…部位。
他無奈地嘆了口氣,他確實(shí)是很久沒有疏解過了,不說這次考試的事情,單說這段時間和陳雯淑的相處,就讓他覺得身心俱疲了特。
畢竟陳雯淑總是喜歡念叨著她的父親、母親,以及她的兩個弟弟。
動不動就要抱怨白家的房子破,院子臟,還有秋月老是欺負(fù)她,擠兌她。
總之,她每次見到白宜明,念叨的都是這些東西,來來去去,翻來覆去地說。
把白宜明煩得不行。
而白宜明如果想要跟她親密一下的時候,陳雯淑總是推脫。
好不容易遷就他一次呢,做完之后,也要跟他吹枕邊風(fēng)。
說自己這樣伺候他,讓他要對她好,早些籌錢救她父母……
現(xiàn)在光是想想,白宜明就覺得很煩躁了。
最終,白宜明嘆了口氣,他坐進(jìn)了浴桶中,把手伸進(jìn)去,自己動手,豐衣足食去了。
……
秋月衣衫單薄,且濕漉漉地從澡房里跑出來時,正好看到陳雯淑來到廚房。
兩人四目相對,頓時火花四濺!
陳雯淑看著秋月那濕漉漉的衣服,以及緊貼在身上而露出的豐盈的肉體,她就厭惡地冷哼了一聲,說道:
“光天化日之下,你這就忍不住了?又想著勾搭誰呢?你男人還沒回來吧,呵,真是上不得臺面的東西!”
按照以前,秋月肯定要跟她吵起來,甚至上手都有可能的。
但是這一次,秋月不知道怎么回事,只看了她一眼,就轉(zhuǎn)身匆匆地跑出了灶房,徑直回自己屋去了。
陳雯淑看著秋月急匆匆的背影,眉頭微皺,心中有些狐疑。
因為這根本不像是秋月的性子啊,若是往常的時候,秋月被她罵一句,當(dāng)場都要還十句回來的,怎么今天她都這樣子說了,秋月竟然都不反駁?
她就這樣,吃下這個悶虧了?
陳雯淑狐疑地走進(jìn)灶房,她的本意是想進(jìn)來煮些熱水喝的,因為她的屋子里沒水了。
白宜明剛剛又跟她吵架,估計也是使喚不動的。
不過一走進(jìn)灶房,陳雯淑就聽到了從灶房后門的方向傳來的洗澡聲。
灶房有一個后門,后門的旁邊就是他們的澡房,澡房外就是后院。
陳雯淑聽到有人在里面洗澡的聲音,她心中一凜,突然有種不好的預(yù)感。
想到白宜明剛剛說要洗澡來著,陳雯淑于是趕緊走到后門去,一出來,她就看到了澡房門口的水漬,以及倒在地上還沒扶起來的木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