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剛走,這人就貼了上來。這三日他天天守在外面。我與他統共也沒說過幾句話,誰知我越是不理他,他越覺得我有難言之隱。”夜霜顏說到此處,眼底那顆淚痣都跟著顫動,透著一股子狠厲,
“我早就言明我是有夫之婦,讓他自重。又顧忌此處是蒼闕城,怕給夫君惹麻煩,便沒說什么重話。可這人根本聽不懂人話,非說只要我想通了,隨時可以去找他,簡直不可理喻!”
周開敲擊著桌面的手指一停,“背景呢?既然這么狂,總得有點倚仗。你沒報紫煉門的名號?”
“說了,沒用。”夜霜顏深吸一口氣,壓抑著怒火,“他笑話靈劍宗不過是紫煉門養的一條狗,還說……說紫煉門那種龐然大物,絕不會為了一個元嬰期的侍妾出頭。至于師承,他嘴緊得很,只說是隱世散修。”
“散修?現在的散修都這么狂了?連紫煉門都不放在眼里。”周開蹙起眉峰,緩緩起身,衣袍無風自動,“走,去見識見識這位‘救苦救難’的大善人。”
“是,夫君。”夜霜顏乖巧應聲,起身整理了一下裙擺,隨著周開向外走去。
厚重的宮門轟然洞開。
門外的車修文原本正對著玉扳指哈氣擦拭,聽見動靜猛地抬頭。
看到那一抹黑紅裙擺時,他眼睛倏地亮了,手中折扇瀟灑地挽了個扇花,“啪”地一聲收在掌心。
他的視線直接穿透了走在前面的周開,像團甩不掉的膠漆粘在夜霜顏身上,聲音瞬間軟了八度,透著一股子甜膩:“霜顏姑娘,你總算肯出來了。這半日未見,在下心中實在煎熬,若是再見不到你,怕是道心都要不穩了。”
夜霜顏整個人往周開背后一縮,只露半張冷若冰霜的臉:“車前輩,請自重!我夫君當面,你莫要再說這些瘋話!”
直到這時,車修文才仿佛剛發現還有個人似的,目光極其敷衍地在周開身上刮過。當看到周開那毫無靈力波動的氣息時,他眼底閃過一絲不屑,慢條斯理地轉動著拇指上的墨玉扳指。
“哦,這就那位‘夫君’?”他特意在“夫君”二字上加了重音,語氣里滿是嘲弄,“周開是吧?既然出來了,有些話咱們就不妨攤開了說。”
車修文用扇骨敲了敲掌心,一副早已看穿一切的模樣,“反正夜姑娘以前也是蔣無舟的侍妾,在你眼里不過是被人穿過的破鞋。還得為你在這個蒼闕城里操持俗務,甚至還要看你臉色行事。讓她為了幾塊靈石去跟那些商販討價還價,這就是所謂的‘夫君’?”
他搖了搖頭,痛心疾首:“暴殄天物,簡直是暴殄天物。”
“說完了?”周開臉上甚至看不出半點怒意,只有深不見底的平靜,“你要如何?”
“和聰明人說話就是省事。”車修文啪地一聲合上扇子,指了指周開,又指了指自己,“開個價。法寶、丹藥,隨你提。你要是缺女人,我府上還有幾個調教好的鼎爐,元嬰期,身段技術都不比她差。拿個舊人換場造化,還能成人之美,何樂而不為?”
周開臉色沉了下來,瞳孔深處,一點幽藍燃起。
“敢在蒼闕城做這種事情,你背后的主子,是誰?”
車修文嗤笑一聲,不僅沒退,反而欺身向前,幾乎要貼到周開臉上。
“我的來歷,你以后自然會知道。車某真心喜歡霜顏姑娘,你若肯乖乖放手,本座留你一條狗命也不是不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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