樓下,宋灼夫婦和宋逸飛幾人的眼神呆滯了。
尤其是宋灼夫婦,看到宋時溪臉上還有一抹潮紅,他們都明白發生了什么。
去吃生辰宴,然后,家被江余生偷了……
宋逸飛沉默了很大一會兒,隨即憋出兩個字:“臥槽,大白天的,洞房花燭,牛逼啊!”
“哦,叔叔阿姨回來了啊。”江余生看到了宋灼夫婦,完全沒有一點被抓包的羞恥感,很是坦然的跟他們打招呼。
宋灼夫婦簡直不敢想象自己的眼睛。
這世界上,居然還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!
我們還在這呢!
“江余生,宋時溪!”宋灼只感覺怒氣翻滾,要沖入到自己的腦袋。
他目眥欲裂的盯著江余生和宋時溪。
宋時溪可是江禹的未婚妻!
他們收了江家多少的好處啊,這怎么跟江禹交代?
“宋時溪,你瘋了!”母親也在旁邊尖叫,“你能不能要點臉,這可是大白天,你像什么話!”
宋時溪是個反骨,站在二樓,扶著欄桿,表情慵懶,像是一個暗黑系女王盯著自己的父母:“我的人生,我要自己做主,我現在已經是余生的人了。”
一邊說著,她一邊將腦袋靠在了江余生的肩膀上,十指相扣。
“恬不知恥!”
“宋時溪,你簡直下賤!”
江余生看著暴怒的宋灼夫婦,很是平靜的開口:“我想問一下叔叔阿姨,你們知道太陰祭龍嗎?”
宋灼夫婦面色一變,立刻否認:“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亂七八糟的。”
江余生的表情有些譏諷:“看來你們二位是知道的。”
“你們明知道江禹的目的是把她當爐鼎,甚至你們有辦法壓制時溪的痛苦,但是你們沒有這么做。”
“你們在養太陰,讓時溪體內的太陰之力變的更渾厚一點。”
“你們眼睜睜的看著時溪痛苦,而不想采取任何的辦法,就因為你們想獲得利益。”
“而現在,你們口口聲聲,以父母的角色,站在道德的制高點上,指責時溪,請問,你們配嗎?”
說到最后,江余生的眼中已經出現了危險的光芒。
宋灼夫婦還沒來得及反駁,一個管家模樣的人迅速過來:“老爺老爺,禹少爺來了,要看小姐,已經到了門外!”
宋灼夫婦面色劇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