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非得被活活咬死了不可。
想到這里,時大山的眼珠兒轉了轉,“娘,要不,你帶我們親自過去找黃英一趟吧!”
“我親自去?她算什么東西?”
時柳氏氣得拍了一下桌子。
“娘!”時大山可憐兮兮地挽起了袖子,“你看看,咱們都被咬成什么樣了!再耗下去,咱還活不活了?”
“這黃英也就是跟大哥慪氣。”
“你要是親自去了,她肯定高興地找不到北了,到時候還不屁顛屁顛地將藥雙手奉上?”
“先把傷治好了,日后再想收拾她,還不有的事機會?”
“哼!”時柳氏從鼻子里哼了一聲,“好吧!那娘暫且就先給她這個臉。”
……
當時柳氏一行人來到時魚家的時候,黃英正捧著碗,坐在院子里喝羊奶。
灶上還有燉著臘肉,還蒸著白米飯。
香氣彼此交織,在空中彌漫。
門開著。
當時柳氏一行人進來的時候,全都猛地一下停在了原地,不可置信地瞪大了雙眼。
尤其是時柳氏,她貪婪的目光一瞬不瞬地盯著黃英手里的碗,下意識舔了舔干癟的嘴唇。
天啊!
那是……羊奶嗎?
那么一大碗,黃英捧著咕嚕咕咕地喝著,那稀松平常的樣子就像是在喝水似的。
還有空氣中的肉香和米飯香……
暴殄天物!
簡直是暴殄天物!
她黃英配嗎?這么好的東西,她應該拿來孝敬自己這個婆婆才對。
不!
準確地說,她黃英和他們只是分家了,并沒有離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