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實話,她剛才緊張的,根本沒嘗出什么味道。
“那我們,也該出發了。”
陳默站起身,整理了一下衣領。
他沒有叫車,也沒有聯系李浩。
他只是拉著林清雅的手,走出了酒店大門。
然后,在酒店門口,無數驚愕的目光注視下。
他,只是隨意地,對著路邊,招了招手。
一輛掛著“空車”牌子的,綠色的出租車,吱呀一聲,停在了兩人的面前。
司機探出頭,叼著煙,懶洋洋地問道:
“去哪兒啊,兩位?”
陳默拉開車門,和林清雅一起坐了進去。
他看著司機,報出了一個,讓司機一頭霧水的地名。
“清河。”
“園。”
“清河園?”
出租車司機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,京城土著,一張嘴油腔滑調,透著一股老炮兒的勁兒。
他叼著煙,瞇著眼睛,在腦子里把京城大大小小的地名過了一遍。
什么頤和園、圓明園、北海公園,他熟得不能再熟。
但這“清河園”,他還真是頭一回聽說。
“哥們兒,你確定沒記錯?我在這京城跑了二十年車,可沒聽說過有叫這名兒的園子啊。”
司機扭過頭,有些疑惑地看著陳默。
“是不是哪個新建的小區,或者農家樂啊?”
陳默沒有回答。
他只是將那枚發燙的“秦帖”,放到了司機的面前。
那枚“秦帖”,此刻正散發著淡淡的金色輝光,中央的那個小漩渦,還在緩緩旋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