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,等門打開的一霎,舒晚就被他抵在了門后面。
一瞬間,屬于他霸道野性的氣息撲面而來,像一簇燃燒的烈火,生生不息地要燒死她。
那已經不算是吻,是啃。
舒晚的眼角逐漸被淚水打濕。
他太狂了,太邪了,眼底的幽邃完全辨別不出是什么意思。
“你這么憤怒,到底是為什么?是怕我死,還是僅在意你被威脅了?”她目光灼灼說,“如果怕我死,那把槍是假的,就算你不來,我也不會真的對自己做什么。如果只是因為被威脅,那么……你發火吧,我照單全收。”
孟淮津握著她的前脖頸,視線如炬,嚴肅又暴戾:“我發火?你照單全收?舒晚,我有沒有說過,有些結果,非你能承受。”
舒晚沒有完全懂他的話,只意會出了字面意思。
“還要怎么承受?你變態,你看著,看著一本正經,不茍言笑,其實就是,就是個……”
她被他牢牢禁錮,泣不成聲,斷斷續續地罵著,“禽獸”二字她說得很小聲。
但孟淮津還是聽見了,將人抱去床上:“罵得好,繼續。”
哭聲變了調,女孩一口咬在他肩膀上,卻怎么也不敢罵了。
孟淮津僵了一下,低頭,狼一樣地注視著她,臉上終于有了一絲絲溫度。
“為什么要那么固執?晚晚……”
徹底昏過去的時候,舒晚仿佛聽見了他喊她晚晚,飄飄渺渺,不太真切。
再次醒過來,天已經黑透。
她輕輕動了一下,齜起牙,“嘶”地一聲……
孟淮津穿著浴衣,肩上被她下狠力咬的地方,傷口看著有些觸目驚心,他卻若無其事似的,端端正正坐在辦公桌前寫材料。
聽見聲音,他回眸看向床邊。
四目相對,女孩一臉委屈地撇撇嘴,不說話。
男人起身走過去,用房間里的座機撥打內線電話,讓服務員送些清淡的吃食上來。
不多時,便有人敲門。
孟淮津開門接過餐車,將其推到床邊:“吃點東西。”
舒晚依舊不說話。
男人默不作聲彎腰將她抱起來坐著,又往她身后墊了兩個枕頭。
一想起那個枕頭之前是墊在她腰下的,女孩臉上便跟火燒云一樣紅。
“我要穿衣服。”她開口說話,感覺嗓子像刀刮過一樣疼。
孟淮津端起碗,用勺子挖了小勺粥,吹冷,遞到她唇邊,冷聲說:“不準穿。”
舒晚直接是懵了!
“這就是你對我的要求嗎?不讓穿衣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