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在乎。
他只要姜星杳是他的。
許特助把姜星杳送到了醫院,找人給她處理了傷口。
她也知道自己的手對自己重要,她心里是有分寸的,那些血看著嚇人,實際上沒有傷到筋脈,只是一些皮外傷而已。
拿了些消炎藥之后,姜星杳還沒有出醫院,先看到了曲欣婷,她在外科診室門口站著,里面坐著的人,姜星杳沒看清臉,卻看到了和曲欣婷交涉的人,是周懷宴身邊的韓特助。
許特助也認出來了,臉上閃過了些驚訝:“那不是姜夫人和周總身邊的韓特助嗎?這是…”
姜星杳想到的,是自己放在包里的那張照片。
她要離開,周懷宴緊接著就來了帝都,難道他本來就是沖著曲欣婷來的?
“太太,您…”許特助剛想問姜星杳用不用管,姜星杳已經朝著幾人走了過去。
走近了她才看見,里面在處理傷口的果然是周懷宴,他的一根胳膊上架了木板,看起來應該是骨折了。
韓特助看到姜星杳,客氣地打了個招呼:“姜小姐,你怎么在這里?”
姜星杳還沒說話,曲欣婷就已經道:“你趕緊走,我的事不用你管,走!”
她一看到姜星杳,情緒就好像變得激動起來,伸手就抓姜星杳的手,抓住的是滿手的紗布。
異樣的觸感,讓曲欣婷的臉色略微變了一下,她猛地松手,嘴上還是吼道:“姜星杳,我已經和你斷絕關系了,我的事和你沒關,你趕緊走啊。”
她的聲音過分尖銳,在醫院的走廊里回蕩著。
周懷宴走了出來,他問:“這是發生什么事了?杳杳,你認識這位女士?”
“我不認識她,撞了你的是我,你讓她走。”曲欣婷說。
“這位女士,看你和姜小姐的關系,不像是不認識呀,你和她有仇?”韓特助問,聲音里還帶著幾分意味不明。
周懷宴的目光,也是冷淡的看了過來。
曲欣婷冷哼一聲:“認識又怎么樣?她是我那個不孝順的女兒,我早就跟她斷絕母女關系了,在這里遇到她真是晦氣。
姜星杳,你還不趕緊走,不知道你很招人煩嗎?”
姜星杳注意到,她脖子上的燙傷還沒好,密密麻麻的水泡,延伸了手掌那么大小的皮膚,讓她的五官看起來也沒有那么精致了。
配上那色厲內荏的表情,無端有些猙獰。
和周恪元照片上,笑得干凈溫柔的女人一點也不像了。
曲欣婷之前很愛美的,她更在意的是姜赟呈的感受,這些密密麻麻的水泡,明明能通過皮膚移植的方法遮掉的,姜星杳也不知道,為什么曲欣婷沒有那么做。
對方的態度一如既往,還是讓姜星杳無比的心寒,姜星杳點頭:“她說的沒錯,當初她為了我那個一無是處的廢物爹,執意要和我斷絕關系,懷宴哥,如果是她撞傷了你,你可以直接找姜赟呈,讓他來處理。”
曲欣婷這時候,臉上卻忽然露出了幾分倨傲,她得意揚揚:“還用你說?我早就給赟呈打過電話了,他很快就會來接我的,你趕緊走吧,赟呈也不愿意看到你。
不就是撞個人嗎?我們姜家有的是錢,賠得起,等赟呈來了,你盡管開口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