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香蓮笑起來,“如此,那可真是最好不過了。”
“不過這話又說回來了,你也別光說我談一談你自己,我可聽說了,你和知意越走越近了。”
江芍臉上帶著笑意。
不料,陳香蓮聽到這話的時候,表情卻有一些為難了起來。
“我可說不好,他到底是怎么想的。”她抿了抿嘴,“看似與我似乎關系極近,可在我的感覺來,他又非常的若即若離,我也不知道,他到底要怎樣。”
陳香蓮輕哼一聲,“反正現在,我是覺得他這樣子,我不喜歡,自然就直接把他冷下去了。”
“至于之后到底要如何,我也不知道,我也不想想的那么遠。”
江芍雖然微微有些愣神,可是覺得她說的的確是有道理,擺了擺手:“罷了罷了,自我成婚之后,你我二人還沒有好好的待在一處聊一聊,不說他們了。”
陳香蓮點頭,又提起:“說起來,我倒是還有一件事,想要問你。”
“你與那個德榮郡主,到底是怎么回事?我可聽說了不少人提起來,你們兩個人針鋒相對的事情。”
她微微的皺起眉來,“你還記不記得當年,我們一起認識的那個姑娘,其父只是一個小小八品主簿,但是后來,偶然機會之下,他父親被調去了兗州。”
“別的我倒是沒有多做了解,可是,她在兗州如何處境,我可是了解過的。”
“這德榮郡主,在兗州幾乎就是一個霸王一樣的存在,上至高門大戶,下至販夫走卒,那幾乎都是對這位郡主避之不及的。”
她抿唇,“明明只不過是一個養女,卻比真正的郡主之身還要狂悖。”
江芍疑惑,“你難道就不覺得這件事情很奇怪嗎?你也說了,她只不過是一個養女而已,如果沒有人慣著,又怎么敢做這樣子的事?”
她想了想,覺得也不是什么機密,將昨天夜里睿王妃來過的事情,同樣也告訴了陳香蓮。
陳香蓮聽完之后,大為震驚:“怎會如此?”
“所以我總覺得,這件事情,或許真的只是睿王設的一個局,就是為了把太子殿下陷入不義之地。”
江芍思索著,隨后摸了摸下巴,“你覺著呢?”
陳香蓮仔細的回想了一下,這件事情,隨后搖了搖頭:“你若要問我這些,我反倒不知應該如何回答你才好了,但我覺得,我相信你,你的預感總會很強。”
“不過,拋開這些不說,這德榮郡主看起來卻并不像是假受寵的樣子。”陳香蓮肯定。
江芍點點頭,“你說的倒也沒錯。”
“你現在突然問我這些問題,難不成是對她有些心疼?我可告訴你,你可不能對她心軟,就算是被養歪了,那也是歪了。”
陳香蓮說道。
江芍立刻把自己的手抬了起來,點了點頭,“放心吧,放心吧,我又不是包子,她都那樣子,當眾給我難堪了,難不成我還去心疼她嗎?只不過,多少確實有一些同情罷了。”
她愣了愣,“這樣子一說,我倒是想到了一個辦法。”
江芍帶上笑意,“說不定我們可以直接從這位德榮郡主入手調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