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僅如此,還要她每日前往尚儀塾學兩個時辰“規矩”。
那兒多是閨中女子學禮儀的地方。
沈容去了無用,又不能讓北境周邊那幫蠻人因為她的禮儀好,就能給她多點銀子。
無非是給旁人看的罷了。
沈容雙手接過圣旨,壽喜公公雙手揣在身前,語重心長勸她。
“小貴人啊,可不能再任性了,別讓皇上難堪,咱乖乖去啊。”
沈容向來知分寸,相比麗妃,景元帝對她的懲罰都不算什么。
景元帝對她網開一面。
“我明白,公公放寬心,只是……”
她向后掃向綠蘿,綠蘿趕緊上前遞上滿滿一袋金瓜子。
壽喜公公連連推辭,嘆口氣。
“小貴人莫要客氣,奴知道你想問什么,皇后已被放了出來,但不能干預后宮之事,想來,沒什么大礙。”
他還是小太監時,承了皇后不少無心之舉的情。
“真鬧大了,奴也會幫著勸勸皇上的。”
他也出自真心,犯不著受人錢財。
“多謝公公,煩請再幫我帶句話,姐姐在我這里,一切安好。”
提到太子妃,壽喜公公又是面露落寞。
他試探說:“您也跟著勸勸吧,太子那邊,怕是不好,皇上多的是法子,太子昨夜被調去禁軍,不知何時能歸。”
沈容忍不住嘖聲,難怪一直沒看到周寒祚露面。
還以為去當懦夫了。
“嗯。”
壽喜公公猜不透她有沒有答應,時間不等人,他還要回宮中復命,不能久留。
沈容送走壽喜公公,回到明澹房間,看著床上昏迷的人,無奈嘆氣。
明澹一直沒醒,張醫女連番診斷,確定明澹是可以醒的。
但她不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