聶珩俯身,將她揉進自己懷里。
“阿桃,我真怕是我在做夢。”
沈桃言親了他一口:“是嗎?”
聶珩舒服地微微瞇起眼睛:“阿桃,只親一下,還不足以讓我分清夢和現實。”
沈桃言笑罵:“等一下,天還未黑呢。”
聶珩抱著她往房里走:“一會兒就黑了。”
沈桃言和聶珩是真夫妻,又是新婚,兩人在一起越好,聶宵就越痛苦。
他像是魔怔了一樣,竟然搬進了沈桃言住過的院子里。
“唉,二公子這又是何苦呢?”
“就是啊,大少夫人現在可是運使夫人,大公子對她又好,她怎么可能再回來。”
聶宵聽見了,惹不住攥緊拳頭,不就是功名,他也可以去考取。
他定要比聶珩站得更高。
揚青連忙去訓斥那些多嘴多舌的下人。
下人連忙跪下對著聶宵告饒。
聶宵沒管他們,而是去了趙卿容那兒,他告訴自己爹娘,他要參加這次的秋闈。
趙卿容和聶淵高興壞了,以為自己兒子終于是真正想通了。
就這樣,聶宵安分了一個多月,沈桃言自己身邊也清凈,就是聶珩這廝體力太好了。
聶珩剛練完武,笑吟吟來到沈桃言面前:“阿桃,我流汗了。”
沈桃言拿起絹巾扔給他。
聶珩拿著絹巾追過去:“阿桃生氣了?”
“可是我昨日買回來的糕點不好吃,還是我哪里做錯了?”
沈桃言:“你平日那么忙,怎么還如此有精力?”
聶珩愣了愣,反應過來了,他笑著湊過來:“阿桃,你就在我面前,你讓我怎么忍耐?”
沈桃言:“我們不是日日都見?”
聶珩拿著絹布的手頓住:“阿桃膩了我了?”
沈桃言瞪他:“你明知道我是什么意思。”
聶珩身上都是汗,只能捏了捏她的手指:“我今日休沐,我們出去走走?”
沈桃言嘴硬心軟地拿過絹布替他擦了汗:“好。”
聶珩享受地握上她的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