字據簽字畫押之后,就算是生效了。
沒過多久,新城公主叫人來宣布了本次詩會前十名。
跟沈星河預料的那樣,謝伯征的詩作并未奪魁。
他只獲得了第十名。
其實,這樣的名次,已經算是不錯了。
但謝伯征和時寧他們賭的是第一名,這第十名和第一名,距離還是很遠的。
沈星河挺高興的,他朝著時寧笑道:“妹妹,咱們贏了呢。以后你就多一個叫你姑奶奶的人了。”
時寧看了一眼墨跡都沒有干透的字據,笑道:“很不錯!”
至少以后謝伯征這些人不會在她面前上躥下跳了。
謝伯征臉色難看到了極點。
他當即站起來,朝著主位上的新城公主行禮道:“拜見公主殿下!臣對此次詩會排名有異議。”
新城公主是當今陛下的幼女,三十來歲,保養得宜,看起來容顏姣好,優雅端莊。
“你說什么?本次詩作排名完全由大家評出來。本公主已經讓人將投花情況張榜公示了。每一朵花都具體記錄到了人名和時辰,你有何異議?”
謝伯征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。
他記得,上一世也有這一出,整個投花和記錄花的過程清清楚楚,根本沒有任何可以質疑的地方。
他也不應該說出質疑的話來,只是他一時心急說出了這樣的話來。
他還在想著如何找補,沈星河已經開口了。
“公主殿下的詩會沒有問題。有問題是謝伯征。他打賭輸了,如今正在想辦法耍賴呢!”
沈星河朝著新城公主行禮,說道。
新城公主聽了這話,眼中多了幾分興味。
“你們賭了什么?本公主也可以給你們做個見證!”新城公主說道。
謝伯征聞言,連忙道:“公主見諒!我們賭的,都是一些上不得臺面的,就不要污了公主殿下的耳朵吧!”
新城公主對于無憑無據質疑她的謝伯征沒有任何好感。
聽了這樣,她說道:“沒什么說不得的,只管說來就行!”
謝伯征默然。
沈星河卻開口了。
他沒有什么忌諱,直接將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了新城公主。
新城公主聽了,笑了起來,說道:“這賭注倒是很有意思嘛,這個見證,本公主做了。如今結果已經出來了吧!怎么還不見履行賭約!”
沈星河笑盈盈地道:“我其實早就想讓謝伯征履行賭約了。可又怕會影響道公主的詩會。”
新城公主擺手:“算不得影響。詩會嘛,本來就是讓你們玩兒的,不過是履行一個賭約,無妨!”
沈星河提高了音量:“多謝公主體恤!謝伯征,你可聽到了,這會就履行賭約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