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君怡慢悠悠地喝了一口茶。
嗯,不愧是兒媳敬的茶,好喝。
白文康越發憤怒:“沈氏!你耳朵聾了嗎?還不快給我滾過來!”
此時,他那酒席上的好友們,也都紛紛抬頭往來,眼里帶著對沈君怡的譴責,紛紛搖頭。
“真是不可理喻的潑婦,真是為難白兄了。”
“要我說,還是白兄的性格太好了,才把那潑婦慣得不成體統。”
……
沈君怡把手里的茶杯放在桌上,然后,她起身,走到白文康面前。
白文康嫌惡地說:“你這個粗鄙無用的婦人,我……”
“啪!”
他話沒說完,沈君怡已經干凈利落地一巴掌扇過去了,她厭惡地盯著自己的丈夫:“你啰嗦了。”
眾人嘩然!
坐在白文康旁邊的一個男人站起身,伸手指著沈君怡:“你這粗鄙潑婦,你怎敢用你那干農活的手,去打一個秀才!他可是你的天……”
“啪!”
沈君怡也扇了他一巴掌,冷笑:“你也啰嗦了。”
另一個須發灰白的男人也站起身來,他是鎮上私塾的先生,她的兩個兒子,都是他的學生。
那先生走到沈君怡面前,眼神帶著譴責地看著沈君怡:“沈氏,今日是你兒子的大喜之日,就算是你平日里脾氣暴躁,那也不能在今日發火,讓人看笑話,你這樣做,置你丈夫和兒子的顏面于何地?”
沈君怡面無表情地抬起胳膊,那先生挺直了脊背,傲然地說:“你有膽量就打老夫!老夫教書育人二十多年,座下弟子中可是出過進士的!想當年,那縣老爺還親自來見過我……”
“啪,啪!”
沈君怡左右開弓,扇了他兩巴掌,把那老先生給扇得原地轉了兩圈,直接倒地。
沈君怡冷笑:“你比他們更啰嗦!”
眾人:“……”
白文康捂著一邊通紅的臉,顫抖著的指著沈君怡:“沈氏!你瘋了!”
“娘!你這是在做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