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們是金醫生的助理,平時都看著呢,金醫生除了看病就是看書學習,從來不亂跑,都沒去過院長辦公室?!?/p>
“就是啊,金醫生跟顧廠長的感情好著呢,不許別人往她身上潑臟水!”
見大家一個個站出來為他倆作證,白翠蘭兩手攥著衣角,更加不知所措。
眾人看向她的眼神或鄙或憤怒,還紛紛替金詩韻說好話。
像這樣值得百姓信賴的好醫生,絕對做不出這出軌的事!
白翠蘭咽了口唾沫,轉頭死死盯著夏蘇荷。
人群中的夏蘇荷原本在幸災樂禍,想著讓姑姑這么一鬧,金詩韻指定是沒辦法在醫院干了。
可她沒想到,金詩韻的人緣竟然變得這么好,所有人都站出來替他說話。
嫉妒之火熊熊燃燒,她攥緊拳頭,臉色變得扭曲,憑什么?金詩韻只不過是個鄉巴佬,連給自己提鞋都不配!
就在這時,金詩韻適時地開口:“夫人,您最近是不是經常失眠,即使睡著了也會做噩夢,白天胸悶氣短,就跟壓著塊石頭似的,容易喘不上來氣?”
白翠蘭身體猛然一僵,兩眼瞪的溜圓。
再扭頭看向金詩韻時,眼中帶上了一絲連她都未察覺的柔軟。
“你,你咋知道的?”
這些癥狀是病嗎?她還以為是自己更年期到了,還有跟李橫秋經常吵架,被他給氣的。
見她這反應,金詩韻心中明了,徑直走到桌旁,拿起紙和筆,刷刷寫下了一張藥方。
“這是疏肝解郁的方子,您這是肝氣郁結,心腎不交,再這樣下去,很可能引發心絞痛或是中風,拿著方子去抓藥吧,要按時煎服。”
末了,又補上一句:“信不信由你?!?/p>
白翠蘭的臉頰瞬間漲紅,下意識攥緊手里的方子。
剛才她咄咄逼人,還大罵金詩韻是個狐貍精,可金詩韻竟然沒記恨她,還…
金詩韻摸了下小腹,神情淡定自若,說起話來卻擲地有聲:“我金詩韻行的證做的端,肚里懷的是我丈夫顧忍寒的孩子,至于你口中勾引院長破壞別人家庭,這種下作事我可不屑于做,也請你管好自己的嘴,不想進局子的話,現在就給我道歉!”
白翠蘭臉色瞬間變了,猛地抬頭看向她,“我…我…”
李橫秋一聽這話,也站不住了,立馬走過去,對著金詩韻鞠了一躬:“實在對不起,金醫生,是我家夫人沒的分寸啊,我帶她向您道歉,我知道這事對您不公平,但求您別報案,要不到我辦公室里去,咱們詳談一下賠償和道歉的事!”
一旁圍觀的人群越來越多,李橫秋臉上實在掛不住,轉頭惡狠狠盯著白翠蘭。
這個蠢女人,怎么只會拖后腿,讓人下不來臺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