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收到這封信后,王茴噴出一口茶水,她用帕子沾了沾唇角,拿著信毫不猶豫地找到王掌柜。
看完以后,王掌柜眸光一凝,隨后將信放在燭臺上燒成灰燼。
“夫人,這封信是誰寫的?”
王茴翻了個白眼:“夫君不知?”
王掌柜苦笑一聲:“鄉君府都燒沒了,這實在令人難以置信……”
王茴確信道:“字跡,確實是棠鯉的字跡無疑。”
二人對視一眼。
看來,鄉君府中的尸首不過是棠鯉掩人耳目的把戲。
王掌柜猶豫許久:“娘子是如何想的?”
王茴壓低聲音,直言不諱:“那什么之功,我也想要。”
王家已沉寂得夠久。
眼看著太安王府這艘船要沉了,沒了太安王府做后盾,王家遲早要被那些權貴榨干。
既如此,不如拼一把。
不成功便成仁。
也好過日日戰戰兢兢。
王掌柜定了定神:“我來安排。”
值得慶幸的是,王茴與太安王府的親戚關系遠得不能再遠,誅九族都牽扯不到,朝廷暫時沒查到王家來。
為了避人耳目,王掌柜又在京城過了兩天平靜日子,見鋪子里玉飾庫存不夠,這才以去礦洞的名義離開京城。
他的礦山就在臨濟周邊。
倒是便于接觸斐家。
……
潞州古家。
收到信的古穆德麻了爪,灰溜溜地捧著信找親爹去了。
他自認與棠會長的關系不算多好,棠會長怎么就不能忘了他呢?
這種住誅九族的事,也敢問他‘要不要’。
他敢要嗎?
他能要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