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為了氣我,對嗎?”厲繁星打斷他,眼神里帶著一種近乎殘忍的平靜,“恭喜你,目的達到了。看到你和林小姐這么登對,我很‘開心’。”
她特意加重了“開心”兩個字,轉身走向出口,高跟鞋敲擊地面的聲音,像在他心上敲出一個個空洞。
司君越站在原地,看著她決絕的背影,手里的香檳杯“啪”地摔在地上,碎裂的聲音在喧鬧的宴會廳里格外刺耳。
他做這些,確實是為了氣她。看到她對自己冷淡,對那個陌生男人和顏悅色,他嫉妒得快要發瘋。
他以為只要逼她一下,她就會像以前那樣鬧脾氣,會質問他為什么這么做,會哭著說她在乎他。
可她沒有。
她平靜得像一潭死水,甚至還祝福他和林晚月。
這比任何指責都讓他難受。
“君越哥,你沒事吧?”林晚月跑過來,小心翼翼地想扶他,被他猛地推開。
“別碰我!”司君越的眼神冷得像冰,“誰讓你過來的?滾回去!”
林晚月被他吼得眼圈通紅,委屈地站在原地,眼淚在眼眶里打轉。
周圍的人竊竊私語,看她的眼神充滿了嘲諷和同情。
她知道,自己不過是司君越用來刺激厲繁星的工具。
可那又怎么樣?只要能留在他身邊,哪怕是工具,她也認了。
司君越沒再看她一眼,轉身沖出宴會廳。
他要找到厲繁星,要跟她解釋清楚,他做的一切都是因為在乎她,不是故意要傷害她。
可他找遍了停車場和附近的街道,都沒有看到她的身影。
手機響了,是家里的保姆打來的:“先生,太太剛才回來了,收拾了幾件衣服就走了,說……說暫時不回來了。”
司君越的心徹底沉了下去。
接下來的一個月,厲繁星真的沒再回家。
她搬到了工作室旁邊的公寓,拉黑了他的電話,連關于曉曉的消息都讓陳薇轉達。
司君越像瘋了一樣找她,去她的工作室,被前臺攔在外面;去她父母家,岳父說“孩子大了,有自己的想法,你讓她靜靜吧”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