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的,李景隆心中警覺,“你還找過誰?”
“聽說永城侯薛顯就是徐州人!”
牛城道,“不過我登門了兩次,都沒見著人!”
“能見著人就見鬼了!那些老匹夫沾上毛比猴都精!”
李景隆心中暗罵,“你以為見不著人?說不定人家是早就收到徐州那邊的消息了,故意躲著你呢!”
“還有一種可能,徐州也好淮安也好,早知道你牛駙馬有違禁的買賣了,以前沒難為你,是給你留公主留著面子呢!”
“現(xiàn)在難為你,定是你做的過分了!”
“你這禍精!”
李景隆心中繼續(xù)罵道,“徐州淮安那邊不扣你的船和人,將來人家要倒霉。你求到薛顯老匹夫門上,人家?guī)筒皇遣粠停繋筒粠腿思叶家姑?!?/p>
“曹國(guó)公,我一向難得求人!”
牛城再道,“這事,還真就拜托了。。。。。”
“我不能答應(yīng)你,我也不敢答應(yīng)你!”
李景隆再度擺手,鄭重道,“這么的,我琢磨一下!您容我琢磨下行不行?”
“這。。。。哎!”
牛城無奈,重重嘆氣,“那明天,我再過來!”
“你他娘的還真是不知深淺了!你賴上我唄?”
“我這話說的還不明白嗎?打個(gè)比方,你現(xiàn)在跟我借錢,我說想想,那不就等于說不借嗎?”
李景隆心中苦笑,無聲的端起茶盞。
管家李全站在門外,馬上扯著脖子大喊,“送客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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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清晨,陽(yáng)光如少女的眼神一般明艷。
“他真這么說?”
玉華堂中,朱標(biāo)正坐在鏡子前,讓總管太監(jiān)包敬梳著頭發(fā)。
聞言,砰的一下,一腳踹翻面前的凳子,勃然起身。
李景隆一身蟒袍,躬著身子,快速的說道,“駙馬爺確實(shí)是這么說的,臣轉(zhuǎn)述之詞,絕沒有夸大不屬實(shí)的地方!”
昨晚上牛城找了他,架著他非要他跟淮安守備徐州總兵說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