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笙幾乎只用了一招,眨眼間就把兩個護衛給打趴下。
“老頭,你罵的是我師妹,以后我會盯著你的,讓我師妹受什么委屈,我就從你身上討回來!”燕笙把辛遠從地上提起來,扔到馬車上。
護衛被打得斷了手臂,哆嗦著把辛遠的身子往馬車廂里拖。
燕笙來送辛纓。
他怕馬車位置不夠大,用腳把辛遠踢到里邊。
“以后這臭老頭再敢動你,直接告訴我,我替你出氣。”燕笙最痛恨滿嘴臟話的人。
辛纓擺手讓他走,“我自己會武功,吃不了虧。”
“但你心軟啊,不舍得打可以找我代,我這個人別的本事沒有,拳頭卻硬。”燕笙嘿嘿笑著,看到辛纓坐好,才放下簾子。
他的笑在轉身那刻瞬間消失,手中握著一個東西藏到胸口衣襟內。
辛纓坐在馬車上。
轉過頭,看到他爹還在暈著。
馬車已經走出去二里地,人還沒醒。
辛纓用腳踢踢她爹頭頂的車廂,“別裝了,你又不是花瓶碰一下就碎。”
她觀察了她爹,額頭有點紅,故意也變得急促。
很明顯已經清醒,是裝暈的。
“還不醒,看來真的傷得不輕,錦雀,把水壺拿過來。”辛纓去喊錦雀,她還有話要問,她爹一直裝暈可不行。
辛遠被潑過一次,急忙坐起來。
他知道辛纓嚇唬他,氣憤地斥責,“你的婚姻大事是圣上和皇后娘娘做主,別說爹,就是你師父也做不得主。你可千萬別聽到他的誆騙,和你那師兄私相授受,珠胎暗結出來。”
辛纓皺眉,抬起一腳踩在他爹的腳背上。
靴子塌陷一塊兒,辛遠疼得抱著腳喊疼。
平時在背后污蔑她,罵她,今天有個人在,氣焰還是這么囂張,如果再忍就說不過去了。
“好賴話都分不清,爹做的每件事兒都是為你著想,你那師兄看著就不像好人。”辛遠氣不過,也不敢在馬車上和辛纓動手。
他真沒想到燕笙的武功那么好。
“我的婚事由我自己做主的。你還是回去趕緊收拾下準備出征吧,再遲,圣上說不定受傷把我們全部流放發配到嶺南去。”辛纓看了眼外面的天色。
已經很晚了,也不知道小廝找到那輛馬車沒。
辛遠出身貧苦,最怕失去爵位,他惱羞成怒地罵辛纓,“烏鴉嘴,國公府會世襲百年,你死國公府都還在。”
做夢!辛纓這么想。
如果最后討不回她娘的軍功,她就毀了整個忠國公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