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打哪兒?”
柳眉素顏朝天,卻生生襯得滿院的姹紫嫣紅沒了顏色。
“我知道。”
正背書的小適舉手。
“就你機靈。”
薛向敲了敲戒尺。
小適吐了吐舌頭,“當然是打屁屁啦,眉姐姐的屁屁又圓又翹,人家也想打吶,大兄不想打才怪呢。”
“啊呀,你這死妮子……”
柳眉面如紅布,拎著小適便鉆回房去。
薛向偷瞄一眼,覺得小適說得對,但不全面,哪里只是圓、翹,還大嘛。
就在這時,范友義的喊聲隔墻傳來,“大兄,炭燒紅了,肉也腌好了,過來吃吧。”
薛向答應一聲,到堂門口喊柳眉,小家伙嗚嗚兩聲,顯然嘴巴被捂住。
戒嚴
“還不走,我先去了。”
說話兒,他溜達去隔壁,吃掉小半斤烤肉,小晚才把兩人薅過來。
“要不要去叫岳母大人?”
范友義麻利地操作烤盤,給眾人分肉。
“可別,再沒有比拆人牌局更煞風景的了。”
薛向往嘴巴里塞一串烤得滋滋冒油的羊油腰。
自打薛家小字輩都進入學習模式了,薛家的麻將自然閑置了下來。
但麻將這項魅力驚人的文娛活動,正以恐怖的速度,在云夢傳播開來。
主要傳播媒介,正是薛向的舅母張氏。
自從他在薛家見識了麻將后,當仁不讓地成了麻壇主力。
薛家小字輩都被她抓過壯丁,只是后來,薛家小字輩都進入學習狀態,薛向也有意無意地施加了壓力。
薛家的牌局才熄火,但張氏的牌癮卻是天雷勾動地火。
她很快在她家周圍發展了下線,薛母也常常被她拉過去搞教學指導。
薛母終于不用再終日和針線為伴,薛家小字輩都真心支持她寄情于牌桌,對她去舅父家打牌,絕無意見。
范友義更是貼心地,早送晚接,不讓薛家的讀書人們操心。
幾人正吃著,忽然一架馬車,急急從門前駛過,忽又調頭回來,停到小晚家門前。
當先,跳下車的正是宋子杰,隨后,他又從車里把薛母扶了出來。
眾人趕忙迎上前去。